膝盖附近。
几声惨叫翻起，云凯躺在地上，下身全是鲜血。
右侧的壮汉低头，动作从容的捡起了弹壳，弯腰看着云凯说道：“冲你大哥，不冲你！他要还不明白事儿，就这两天我再找个机会，咱们唠唠剩下的四枪怎么打！”
云凯身体蜷缩着，捂着已经失去知觉的右腿，浑身抽搐。
二人将枪放在衣服怀内，大步流星的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
大l市区，某中型足浴馆内。
一个胖乎乎的中年，躺在一楼休息室，正看着足球比赛。
“嗡嗡！”
突兀间，室外穿来了警笛声。
中年一愣，顺手拉了一下窗帘，刚想往外面扫两眼，突然又听到大厅内传来呵斥之声。
“来来来，所有人包头蹲好，呆在原地别动昂！”
“说你那，蹲那儿别动！”
“……！”
一阵吵闹的声音传进来，胖子中年感觉事儿不对，立马起身就要往窗台上爬，但一抬头却看见窗外面也停了一台警车，下来四个人，直接把窗户就堵死了。
“咣当！”
休息室的房门被拽开，一个穿着便服的警察亮了一下证件问道：“叫啥？”
“金立！”胖子中年笑着回了一句：“临检啊？我这是正规足浴，不信你们查？”
“正规足浴？”警察笑着回应道：“你也真敢说这话！怎么的，你大哥给你们通气了？让你们最近收敛一点，是吗？”
金立拿起烟和回应道：“那你看，配合工作嘛！”
“你不用跟我油嘴滑舌的。”警察摆手回应道：“我不是冲店里来的。”
金立一愣。
“你叫真名叫金立吗？”警察突然问道。
“我自己叫啥，我还能忘了吗？”
“你那年从朝x过来的啊？”警察笑着又问。
金立这回彻底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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