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没给铁牛继续得意的机会，再次换了个话题。
“呃，基本都差不多了，还有一些老巡街留下，不过这些都是按照少爷您的意思，属于非常听话的，也对少爷您极有认同感。另外，少爷您要求咱们当捕快的族人，对麾下的巡街衙役，进行……进行……进行什么来着？”
铁牛原本还在侃侃而谈，结果刚说了没一会儿，就忽然卡了壳。
江凡一脑门黑线，咬牙道：“进行思想教育，要让他们明白，他们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所以他们得全心全意的拥护我，听从我的命令！当然，教育的方式要委婉！你到底有没有办？我怎么突然觉得你有点不靠谱呢？”
“那不能，少爷您别多想，我就是一时间忘了词而已。主要是少爷您时不时就蹦出来几个我从没听过的词儿，要全都记住也太难了。”
铁牛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颇为委屈的说道。
“这么几个词你都记不住？那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情是你觉得简单的？”
江凡白了铁牛一眼。
“练武啊！少爷，我跟您说，从小七叔公就夸我，练武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我三岁就入品了，也不知道怎么入的，反正莫名其妙就入了，六岁五品，十岁七品，十五岁八品，再到现在二十二岁九品，整个家里，只有大小姐比我厉害，连二小姐的天赋都不如我的。”
铁牛很是神采飞扬的说道。
三岁入品？六岁五品！？合着我现在只相当于你六岁的水准？
这天没法聊了……
江凡嘴角抽搐了下，看着铁牛那一脸老成的面相，觉得自己受到了十万点的真伤暴击。
不过紧接着他又猛的反应过来，愕然道：“你才二十二岁？！”
“是啊，少爷，不过年底就要二十三了，七叔公说，我若是二十五岁之前能够达到九品上的境界，那或许这辈子也有可能突破成为宗师呢。”
铁牛一脸神往。
二十三……你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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