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的灵魂是不是有问题？”廖凡听出来龙霸天语气的虚弱，连忙询问。
“是，我以灵魂状态存在，其实很多年了，这些年，尽管我被尘封在最后一页内，但，总归还是会消散一部分灵魂之力，所以我现在体力大减，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彻底消散。”龙霸天苦涩一笑。
廖凡神色波动无比，“师傅，你是要彻底消失？”
廖凡心中不由得一股悲伤产生，好不容易相见，现在却要分离，如何不令人伤心？
感受到廖凡情绪的变化，龙霸天劝道：“不要太过悲伤，一切都很正常，到了你现在这个地步，应该看待生死无常。”
廖凡沉默，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因为心中丝丝惆怅难过情愫正在滋生。
情感的事情，不是想控制就能随便控制的。
半晌，廖凡回过神来，“师傅，我大概明白你的来历了，只是，这个武林大劫是什么原因，我感觉好像是人布的一个局。”
“你猜的没错，这就是我师弟布下的局，他在修炼一种很邪门的功法，专门把别人丹田吞噬，这里，相当于他的养殖场。”
龙霸天叹了口气，话语说完很难听，可，这就是事实。
“天人五衰现状，准确来说，便是他搞得，但凡经受这种磨难的人，都会死掉，他们死之后，体内的丹田就会彻底消失不见，其实，并不是消散，而是被他给吞噬了。”
“这里的人，耗费多年，才算修炼出一定实力，就像是一头猪不断成长，可等待他们的结局，早已注定，就是被屠宰。”
廖凡听完，心中凛然，更觉恐怖。
当人类都被养成，宛如饲养场里的肥猪，一旦长成，就要杀死。
命运被别人操纵的感觉，任何人都接受不了。
“而你，我感觉你现在也在经受天人五衰，不过，我师弟根本不知道，我得到的《龟息功》具有强大生机，完全可以减缓他布下的毒素扩散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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