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为了顾欣妍。
徐向北继续看视频，看到了一段比较污秽的画面，就是柳凝烟她们看得面红耳赤的地方，几个老外抱着小姐一阵乱摸乱亲，场面有如群魔乱舞，不堪入目。
徐向北暗笑，难怪柳凝烟会气得把视频关掉。
从那之后，219包间则全是录音了，没有了视频画面，他仔细听着录音，从嘈杂的音乐声中听他们谈话可是个非常细腻的活。
还好徐向北练过《太古初经》听力超过常人，让他又听到了一些内幕。
黄庆海与汤姆斯虽然是赌拳双方，却另有人主持赌局，如果不是亲耳听，徐向北不敢相信，就是庆海足球俱乐部的死对头，天光云海足球俱乐部的老板乔山。
在地海有个传闻，一地不容二海，就是庆海俱乐部与天光云海俱乐部是一对冤家对头，在俱乐部比赛中，双方总是斗个你死我活，还爆发过两队球员大打出手的丑闻。
乔山与黄庆海在公开场合，也是经常斗得面红耳赤。
并不仅仅是因为两个足球俱乐部之间激烈竞争，而是两个老板，曾经为赌球，赌拳发生了矛盾，才演变成了死对头。
徐向北上网调查了天光云海俱乐部的一些信息，从球员的相册中看见在东北菜遇到的，陆林的照片，陆林与乔山亲切地搂在一起的，显然，陆林是乔山手下最得力的球员。
徐向北心中一动，打了电话给戴维：“戴维啊，我听到了一些赌球的传言，你们庆海俱乐部平时踢球，会不会参与赌球啊？”
戴维沉默了一下，如实相告：“其实，我也听到过一些传闻，我们球队某个球员，也曾经参加过赌球，不过我从来没有参加过。”
“那你们的对头天光云海呢？他们有谁会经常参加赌球？”
戴维语气中透着轻蔑：“他们的确经常赌球，就像那天是外遇到的陆林。”
徐向北一脸兴致勃勃地样子：“陆林那小子经常在哪里混吗？”
“平常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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