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微惊，这才发现，这北芒流的实力，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强大。
“前辈，你竟然也修炼了五行的力量。”夜辰惊呼道。
“呵呵，我修炼的只是四象。”北芒流笑道，“地风水火，是一个圆满，当四象圆满之后，也算是一项小成就吧。当然，比不得五行大圆满。”
“五行圆满吗？”对于人族的五行，夜辰也知道，是金木水火土五行。而在光明阵营和黑暗阵营，地，水，火，木四种力量都有，而金的力量，在那两个阵营却非常独特，演变出了不同的力量，比如剑之力和战神之力，就是从金之力上演化而来，但好像没有人像人族这般修炼纯粹的金之力。
人族，有小四象和大五行之说，四象分为地风水火，五行分为金木水火土。不管是大五行也好，小四象也好，没有谁强谁弱之风，都在于修炼者本身强大与否。
传闻把大五行或者小四象修炼到巅峰之后，可以衍生出所有的力量，具体如何，夜辰也不知道，人族中，或许只有圣者才有这样的力量。
夜辰退开，没有继续进攻。
北芒流看到夜辰停止动作后，看到他有话要问，故而也停下来没有出声。
夜辰朝着北芒流一拜，随后道：“敢问前辈，为何，人族修炼小四象和大五行的人，如此稀少。据我所知，在这黑暗阵营和光明阵营，都是很普通很基础的力量。他们甚至都以修炼更加高等的光明之力和黑暗之力为主。”
北芒流点点头，露出了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随后叹道：“光明和黑暗，生命和死亡，在力量的性质上，确实超出了很多。但你要知道，小四象也好，大五行也好，这都被成为圆满。你可知道，圆满的含义？”
“圆满？”夜辰微微睁大眼睛，仿佛看到一扇全新的大门在缓缓打开，道，“您是说，只要同时把小四象或者大五行修炼到巅峰后，哪怕其他力量不修炼，也不会落后于人吗？”
“孺子可教！”北芒流道。
“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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