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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是去洗澡,洗完澡,我又来到后阳台,举起望远镜。
曹莉已经打完了电话,穿着一身粉色的半开放式睡衣,正在室内来回走着。
一会儿,曹莉快步走到门口,接着,孙栋恺拉着脸走了进来。
曹莉满脸堆笑地挎着孙栋恺的胳膊,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似乎在向孙栋恺解释着什么。
孙栋恺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曹莉殷勤地给他点着烟,然后靠着他的身体,搂着孙栋恺的脖子,嘴里继续说着什么,我猜曹莉一定在告诉孙栋恺自己送雷征进了房间然后什么都没发生,接着就回来了。
曹莉说了半天,我看到孙栋恺的脸色逐渐有些缓解,他似乎也觉得曹莉这么快就回来,或许真的没发生什么,曹莉真的没让雷征给干了。
其实雷征到底有没有干曹莉,只有雷征和曹莉自己知道,在急速撤离前,或许已经干完了,或许还没有。总之,任何可能都有。
孙栋恺的神色终于缓和下来。
曹莉知趣地主动地跪到孙栋恺的双腿之间……
看到这里,我的下面感觉涨得很难受,不由放下望远镜去了卫生间,摸着休养了很久的柱子哥……
闭上眼,眼前浮现出曹莉和孙栋恺的场面。
倏地,又闪现出和海竹芸儿曾经的火热和激情。
蓦地,回忆起幻觉中和秋彤亲热的情景……
大脑猛地一阵眩晕,激情猛然开始狂涌,神经一时大乱。
不可遏制地感觉自己此时似乎正在和秋彤在一起缠绵交织。
睁开眼,看着地上的液体,我清醒过来,意淫终究是意淫,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无所有。
高潮过后,是极度的失落,极度的忧郁感,极度的罪孽感。
感觉自己充满了兽性,充满了动物的本能,却没有了灵魂和思想。
清理完我自己制造的战场,我在孤独和寂寞中倒头睡去。
第二天,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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