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次,换她走在前面,他在后。她牵着他,慢慢地走。没人知道,他的手越握越紧,当她低下头,看到他削瘦安静的身影。
嘈杂路口,忽然宁静。已经过了街对面的方青和邵勇,都望着他们。
“你是听出来的?”简瑶问,有关于红绿灯的存在。
薄靳言唇角的笑意未灭:“嗯哼。”
于是简瑶心中竟也升起些许欣喜。她想的是,薄靳言已经渐渐习惯了眼盲,甚至努力在用听觉,来代替视觉做一些判断。虽然只是很简单的一个小举动,可是她感觉到的,是薄靳言身上的生气。
他在复苏,某种笃定自如、对一切尽在掌控的“薄靳言式”的鲜活生气。
——
这是一套空荡荡的房间,大概修建于上世纪80年代,至今还未拆迁。门口墙漆剥落、垃圾满地,所以平时只有一些流浪汉会在这里停留。
灯也是坏的。简瑶和薄靳言走到门口,手就松开了。她和方青走在前头,薄靳言的拐杖在地上轻点,跟随着。
死者在里面的那间房里。
死的是一名中年流浪汉。
数道手电筒的光芒里,最引人注目的,首先是墙上用红色油漆写的两句英文,然后就是地上的尸体。
“!”(你们永远抓不到我!)
“。”(会有下一个。)
那英文字写得飞扬跋扈,有红色油漆沿着笔锋往下垂,显得格外狰狞。
而地上的尸体,跟聂拾君如出一辙。1米6几的瘦弱流浪汉,脖子上一圈淤痕,双手被绳索绑在头顶,脚踝也是。他身下的地面,被清理出一块干净地方,画了黑色翅膀红色花纹的蝴蝶。宽尾凤蝶。
简瑶和方青都加入了紧张的现场勘探,而薄靳言就在房间一角静静站立着。某个瞬间,简瑶抬起头,看到了他,心头发怔。然后她走到了他的身边,低声说:“死者就躺在离你1米5左右右前方地面上……”
薄靳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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