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他在轻声笑。
「……没什么。」温寒靠上他前胸,没吭声,听著他黑色靴子踩踏楼梯的一下下声响,偷偷去看那几个人。既然明知道两个人要做什么,也会跟上来吗?
她思绪混乱,紧张地留意著跟在两人身后,保持距离的人。他很快就走到三楼,曾经她住得那间房门是敞开的,有风透过窗户,直接吹到走廊里,撩动著走廊窗口花纹复杂的小窗帘。
在温寒还在偷看身后人时,程牧云已经迈入房中,用靴尖勾住门。
门应声闭合,温寒被放下。
她环视一周,回头要说什么,发现他正在一粒粒解他自己身上衬衫的纽扣。温寒轻轻靠上墙,看著他。
日光透过玻璃,照到半个房间。
她站得位置有阳光,而他恰好就在阳光顾不到的阴暗处。
宽厚的肩上有伤。是旧伤。
锁骨往下是胸膛,再往下,从她这个角度能看到已经解开的黑色皮带,搭在他的腰胯上。
程牧云脱下沉重而坚硬的黑色靴子。
「我从十五岁开始受戒,那一年你刚好出生,」他光著脚踩上地板,也轻靠上墙壁,在欣赏她轻轻起伏的胸口曲线,还有她手指微微蜷缩,轻抠墙壁的小动作,「有趣吗?」
她「嗯」了声,无意识搓了搓自己的手指指腹。
「红场附近有克林姆林宫红墙,列宁墓,瓦西里布拉仁教堂,历史博物馆,还有个修建于十九世纪末的莫斯科最古老的百货商场,」他轻声问,「有没有说错?」
他在回忆这些时,能想像出温寒少女时走在那白色建筑物里,看著一个个橱窗的神情,充满渴望和期待,那是莫斯科普通女人的生活。
「没有,你记性很好。」哪怕离开了十年。
「告诉我,你过去在莫斯科的生活。」他终于不满足于两人互相望著彼此的这种**,慢慢地拉住她的衬衫,用那层单薄的布料将她扯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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