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呗,晚上有什么吃什么,老鼠、蛇、蚯蚓,实在没动物了,就啃树皮。”吴真真回忆完,他不屑的笑道:“起初她宁肯挨饿也不吃这些恶心的玩意。饿极了,别说蛇鼠树皮之流了,连地上干瘪的牛粪都泡路边坑里的污水吃!”
“额……”我心说还好不久之前才吐完。
吴真真眼中涌现出一抹凶光,“返回了三浦镇,我将苏菲囚禁在废弃的祖屋中,然后拿了几条栓狗的锁链,把苏菲捆在床上,并将她的嘴用胶带粘住。我在仓库中翻了一条鞭子,噼、啪!的抽打完,听着她呜呜的痛声,我心在滴血。发泄完毕,我给苏菲的伤口扑了一点药,喂了些食物,趁天亮之前赶回了东小区,拨了馨儿的手机,她读书挺用功的,黎明就起来预习功课了,我没敢说话,呜啦呜啦的,接着把话筒砸到地上。馨儿以为出事了,请假回了家,她看见席卷一空的钱箱子和苏菲衣柜空了,便明白了情况。我习武数十载只为强身健体,第一次杀人,我心虚的很,不敢和馨儿讲晚上我是正常的,何况妻子的抛弃让我萎靡不振,决定终日装病,馨儿为了照顾我的身体辍学了。”
“本该避免的,却耽误了女儿的前途,不觉得惭愧吗?”我心头矛盾的道。
“确实自私了,一直充满了愧疚。”吴真真自责的埋低脑袋,他攥紧拳头说:“所以,我不能容忍任何人欺负我女儿,默默地做她的守护神。馨儿知道我的病症是心里头跟明镜般只是无法表达而已,她担心我孤独抑郁,闲下来就抱着我胳膊说话,讲她学校的事,讲她工作的事,唯独没有讲喜欢哪个男孩子,她说一辈子不打算嫁人了,想一心一意的照顾我,这或许是妻子离开之后我最大的收获了。”
林慕夏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等下先,你的妻子,苏菲怎么样了?千万别说你把她绑在那没再去过。”
“天黑必到祖屋,天亮归来。”吴真真脸上布满了笑意,他慈祥的道:“馨儿为了医药费,天天累得不轻,基本上一觉睡到天亮,因此我不担心她夜里醒来发现我不在的情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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