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哦。”
方皓宸伸出双手交叉支撑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她，这副模样让她想起沈梓安，沈梓安也喜欢这样，一副笑面虎的模样，令人害怕摸不着头脑。她几乎没有见过方皓宸露出这种神情，看来这才是方皓宸商业谈判惯用的伎俩，只是她一直都不知道。
“雨妍，你不可能又想得到好处，又要做一个好人，世界上可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
果然，从头到尾，幼稚的那个人，是她。
崔雨妍捏紧拳头，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她还是蠢到无药可救。
她低着头，用力咬着嘴唇，太多的时候，她就是输在不够狠，因为要顾及套多无辜的人，现在她不想再顾及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她实在是没办法一再考虑太多。
“我要得到陆少华，不管用什么手段，都一定要得到他。”
崔雨妍抬起头，看着方皓宸，很认真的说着，眼底是坚定不移的神情。
这么做了以后，就算最后会得到惩罚，那么就惩罚她吧，反正她的手从一开始就不干净了，也不在乎再肮脏一点。
方皓宸听了，嘴角抿起一丝笑意，然后颔首点头。
这点工作调动，对他来说，根本不成问题。又或者，他想要对付徐思歆，也是一只手指头的事情，反正现在的徐思歆只不过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新人，可是崔雨妍想要亲自来，那么就让她亲自来。
崔雨妍的确是利用了方皓宸的关系，但是徐思歆也不见得有多自力更生。
“又欠了我的人情，要怎么还呢？”
“……”
这利滚利，就算不是高利贷，也不见得很好还。
“算了，你有几斤几两我又不是不清楚，除了用身体还，也没有更加贵重的东西；所以我做的这件事，能不能在你的心中，为我加分呢？”
追女孩子真累，方皓宸努力了那么久，还是没掌握到技巧，只好用这种办法来讨好了。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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