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松立刻有点懵逼了。
手机错了？
或者是钟和手表一起错了？
还是我错了？
【来自杨松的负面情绪+250。】
……
高健本来是壮志雄心的查卷宗的，结果越翻心越凉，等下午2点出来时，整个人都萎靡了许多。
又没查到。
按理说黄启阳和于颖都是普通人，入的档案也应该是低级权限，怎么就没有呢？
高健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c级再说。
看高健颓废的回到办公室，牧潇白贱次次的凑过来道：“怎么的？又没行？”
“嗯。”高健有点不想说话。
“别耷拉着脸，走，赔我去买两瓶红酒去。”牧潇白拍拍高健肩膀道。
“去哪买？”
“中兴吧。”
“也行，正好我想买个床单。”
两人开车到了中兴商场，从停车场出来时，刚好看到沈馨然迎面走来，似乎在逛街。沈馨然本来是绷着脸的，结果看到牧潇白的一刻就露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打招呼道：“牧潇白、高健，这么巧？”
高健明明看到牧潇白是想拉着自己转身就走的，结果被沈馨然看到后，又跟没事儿人一样打起了招呼道：“我们来买东西，你也是？”
“对啊，同学生日聚会要送个礼物，不知道要选什么。”沈馨然看起来有点发愁。
“我知道，你可以买两瓶红酒。”高健一边说话，一边给沈馨然使了一个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眼神。
【来自牧潇白的负面情绪+100。】
高健看到这条负面情绪当时就很震惊了，在他平时和牧潇白的接触上，牧潇白就算提供负面情绪，也没有到3位数的时候。高健感觉，别人的负面情绪上限是1000，这货上限没准只有100。
结果简单提个红酒一下就到头了，系统不能给个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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