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正常。
慕容泠若有所思，如果真是如此，他的底线又在哪里？
于是，秦王府的下人发现王府突然热闹起来，后院那些被约束了不许随意走动的姨娘们花枝招展地出现在府中各个角落，一看到王爷出现，就像花蝴蝶看到了盛开的鲜花一样扑过去，温言软语，撒娇卖痴，完全不惧王爷浑身释放的冷气，勇气堪比死士。
夏攘偷偷问春熙，“春熙姐姐，王爷现在这么可怕，这些姨娘怎么有胆去烦王爷？”
“她们被关在后院，哪里知道王爷如今的变化。”
也只有她们这些王妃身边的贴身奴婢，最清楚地感受到王爷与往日的不同，心中有了隐约的猜测，却不敢确定。她们私下认为，王妃应该是发现了王爷不傻了的端倪，才频繁试探的。
虽然她们猜测与慕容泠实际目的南辕北辙，但也算是殊途同归了，十分认真地配合地做她的爪牙。
“春熙姐姐，那日王妃让你传话，究竟说什么了？”
估计是回想起那日的情节，春熙嘴角抽了抽，“王妃让我告诉那些姨娘们，说近日王爷心情不好，让姨娘们去逗王爷开心，如若不从，就把她们拿去当花肥。”
夏攘听着也忍不住寒毛耸立，更别说已经被王妃吓破胆的姨娘们了。难怪她们像敢死队一样前赴后继，比起“心情不好”看起来冷冰冰的王爷，她们更怕凶残的王妃。
毕竟那是曾经让属下徒手拔舌的主儿，拿人去当花肥，这种行为也是有可能做得出来的。
“她们真可怜。”夏攘由衷地感叹道。
“其实……王爷更可怜。”春熙戚戚然，“我有预感，王爷要发怒了。”
春熙的预感来临得很快，当天下午，秦王因为如烟姨娘不依不饶的纠缠发火了，当即就让白穆把后院的姨娘们都发卖出去，一个不留。
姨娘们哭哭啼啼地被拉出了王府，而秦王，则是在春熙等人的心惊胆战中，这些天以来，第一次在大白天踏入了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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