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柳莺莺轻轻摇头，“可惜你那丫头了。”
“鸢儿？”叶清逸着急问，“你对她做什么了？”
“她是你的贴身侍女，比你更要学规矩。”柳莺莺慢慢道，“两位嬷嬷都是宫内的老人，一定会好好教导她的，五弟妹放心便是。”
鸢儿能活着出来，叶清逸都觉得是奇迹！
眼神一暗，叶清逸瞧着皇后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五弟妹说的，本宫不懂。”
原话还给她！
柳莺莺说道，“本宫是奉旨教导五弟妹规矩，只要五弟妹认认真真学了规矩，让本宫满意了，你的侍女自然就能安然无恙。要不然……本宫也不难保证，毕竟两位嬷嬷是出了名的严格。”
叶清逸双拳紧握，她讨厌这种被威胁的感觉。
可一想到赫连枫，她硬生生忍了下来，现在缺少证据，她不能冲动，不能胡来。
“好，皇后娘娘想知道什么，臣妾如实说来便是。”
“你是什么时候察觉出来的？”
察觉出来她的表里不一么？
叶清逸唇角勾了勾：“教导太子的时候。”
“教导太子？”
柳莺莺轻轻一笑：“本宫让你教导太子，原本想看到你出丑的，没想到太子这般信任你，当真出乎意料。”
“皇后娘娘，为什么要跟臣妾过不去？”叶清逸说道，“臣妾一向安分守己。”
“因为你是叶家人！”
柳莺莺笑的阴恻恻：“叶家人，必须死！一个都不能留！”
柳莺莺怎么对叶家有那么大的仇恨？
“敢问皇后娘娘一句，叶家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您如此记恨？”叶清逸说道，“如果臣妾没记错，两家可是世交。”
“世交？”
柳莺莺笑了起来，眼中满是不屑：“那得在太傅活着的时候，眼下他早已命丧黄泉，何来世交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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