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我们都会尽量绕开。”
“哦？为什么？”他这么说，小悠就有些好奇了。
季文凡笑了一下：“因为每一次，老爷子喊人进去，都不会有什么好事。我记得我上一次被老爷子喊去书房，是因为投资失败，损失了近十个亿。我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被老爷子抽了鞭子。”
“季爷爷这么狠的吗？”小悠吓了一跳，思绪不觉间被季文凡牵着走了。
“是啊，我们家几乎每一个人都在书房里受过家法。所以刚才老爷子带你去书房，我还是很紧张的，毕竟是我把你带回去的，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怕是没法和寒交代。”
“哦哦，季爷爷他对我挺好的，没有把我怎么样。”小悠怕他担心，连忙摆摆手。
“是吗？倒是少见，那老爷子都跟你说了什么？”季文凡像是随意的一问，可是他的眼眸中却悄然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季爷爷他……”
白墨寒的名字几乎要脱口而出了，小悠突然顿住了。有的时候直觉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她疑惑的看向季文凡，季文凡也正看着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这个人在期待着自己的答案。
他是在套自己的话？
越想越不对劲，一个大集团的总裁，五大家族的家主，这样一个身份地位的人，居然毫无在意的将他曾经的丑事说给了自己听，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而现在想起来，从上车之后的第一句话开始，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他安排好的，一问一答都在他的安排下有条不紊的进行，一直进行到这最后一步。
真的是细思极恐，小悠宁愿自己是多想了，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想到白墨寒对这个人的态度，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凝了凝神，小悠装作无事一般，淡淡的说道：“季爷爷他只是和我说了一些白墨寒小时候的事情。”
“嗯？就直说了这些？”
“嗯。”小悠点点头，她想她是没有猜错的，季文凡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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