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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也不可能找出您的破绽……”
东帝君继续等着凤至说下去。凤至摊了摊手，“但谁让前辈您做的太多了呢？原本最开始时，我也只是有种直觉，觉得前辈有些不对劲，但这种直觉并不能说明什么，谁的感觉都有出错的可能，但前辈您大概是出于心虚吧，自来到裂天峡谷之后，就一直没忘了用神识监视着我和龙衍，就连宝儿往仙食宗送出去的家书，都被您拦截下来检查一番，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想
要说服自己前辈您没有问题都不成了。”
她说的挺无奈的。
但听在东帝君的耳里，却只觉得现在的凤至格外的可恨。
东帝君真的是恨啊！
他没有想到，凤至竟然如此敏锐，就连他暗中的窥视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的，更因此而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要是早知道如此……
事实上，人的性情轻易是不可能得到改变的，要是重来一次，东帝君有很大的可能还是会做同样的事。
要怪，也就只怪凤至太敏锐了，也怪她的神识为什么比普通的天君要强出那么多。
东帝君深吸一口气，将心里涌出的所有不甘以及怨愤都压了下去，“万千算计，竟然毁于凤至一人之手……”
说得再悲愤不过了。
凤至这时候心头微微一动。
她现在最想弄清楚的一件事就是，眼前的东帝君，到底是东帝君的本尊，还是他的那个心魔。
而那个心魔，到底真的是心魔，还是东帝君被算计的产物呢？想到这里，凤至突然道：“你也不用觉得这么不甘心，真要论不甘心，真正的东帝君前辈不比你更不甘心？说说吧，你们是怎么给东帝君前辈制造出一个所谓的‘心魔’，又
成功占了东帝君前辈的肉身的？”
“东帝君”闻言心头剧震，一句话就这样脱口而出：“你是如何知……”
话还没说完，他就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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