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表情呢！”
程斯年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觉得很委屈。
他早就弄清楚了，别看自家宗主已经有了大罗金仙的实力，但她的真实年纪才一千多岁，凤鸣是自家宗主的亲弟弟，年纪就更小了。
所以，重点来了。
他比凤鸣年纪大好吗？
凤鸣这样拍着他的后脑勺，还称他为“臭小子”，这合适吗？只看他的表情，凤鸣就知道程斯年现在在想着什么，他毫不留情的就又是一巴掌拍了过去，同时还道：“怎么就不合适了，你家宗主大人没教过你，仙界是一个实力为王的
地方吗，我比你强，所以我就可以叫你臭小子，要是你不服气，可以努力修炼早点超过我嘛，到时候你拍着我的脑袋叫我臭小子，我一定老老实实的叫你一声大哥！”
程斯年苦着一张脸。
他可不是那种受不得一点气的人，就之前在隐仙峰上被人围困多年的经历，便足够将他的性子磨平了，所以凤来这番话并没有让他生气。
当然，这也是因为有了十来年的相处，他们几人都知道凤鸣是个有口无心的性子，对他们并没有恶意。
听明白凤鸣话里的意思，程斯年苦哈哈地道：“……大哥！”
凤鸣这才满意了。
他在程斯年的脑袋上拍了拍，“嗯，真听话。”
程斯年满头的黑线。
与此同时，他心里也生出一股子豪情来。
等着吧，总有一天他要追上甚至是超过凤鸣的，到那时，他一定要让凤鸣心甘情愿的叫他一声“大哥”！
只要一想到那样的情景，程斯年就有用不完的动力。
凤鸣倒是能看出来程斯年在想些什么，不过他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
凤至给他讲过一个故事，拿一根胡萝卜吊在驴的前面，那驴就会一直不停的往前走，现在的程斯年，可不就是那只被他拿了胡萝卜吊住了的驴么？
至于，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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