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还有很多人相信贾总，不是他们傻，而是……他们未必就真的干干净净……
唐觉晓也有些理解贾总，欠钱就像欠稿，欠一次就可能有两次，容易上瘾。催更，那也和催债差不多。当然，也有读者对作者产生了认同，觉得如此佳作，周更、月更很合理，年更我都追过，怕甚……
水至清则无鱼，有的人把规则玩得极溜，头脑甚至超越了创造规则的人。也有人背景强大，同行知道问题假装不知道。
就拿新能源汽车来说，骗保案惊动行业，难道就那几家有问题？当初的毒奶粉事件，也不是一家两家的问题。
有的人刚正不阿，如电视剧《铁齿铜牙纪晓岚》里瞎掰的纪晓岚，曾经的唐觉晓就是。现在的他当然不是和珅，但他在学着做“王”，看下边的人事情做得怎么样，不是特别过分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在规则之内就行，潜规则也是规则。就像盛唐现在的供货商的排污，未必就多合格。
定下了新方向，唐觉晓和冯娇接下来连续多日一直围绕着讨论。
冯娇有些奇怪：“新能源那么多，为什么你偏偏盯上了银隆？”
盯上银隆是因为董小姐，注意到董小姐是因为雷君，而银隆和格力是在同一个城市，同城企业家们之间是有联系的。
唐觉晓笑道：“新能源我都看了一遍，珠城也不知道怎么就一直没爆发，不过官府不可能放任着珠城不管，那里的企业有未来优势。”
这解释也行……
冯娇笑着问：“你原来不是一直黑新能源吗？说什么……看着是绿色能源，实际上一颗小小的电池都是大污染物，制造和损毁都有大污染，更何况那么大的电瓶……怎么现在你……”
“我国在做，欧美也有高手在做，总不能是我对他们都错吧？”
“是这个理，但你不是那种因为自己是小众，就会觉得大众才正确的人，你喜欢追溯本源。”
唐觉晓笑了，说：“新能源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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