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大叔。
到了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地发，曹凉凉像是斗败了的公鸡一样被蹲在角落里，不敢抬头。
“怎么回事？”
李秋蓉过来了。
一名警察指着角落里的曹凉凉说，“李队长，刚刚放出去曹凉凉在外面打了人！”
李秋蓉扫视一眼，有个秃头男人的下巴被打歪了，嘴角流血以李秋蓉的经验，几码两颗牙被打掉了。
“好家伙！”李秋蓉不得不佩服这个人了，“把他们都带过来，我亲自审！”
“是！”
一个个被带进不一样的审讯室，首先是曹凉凉，除了那司机大叔很快就走了。
半个小时后，秃顶男与曹凉凉对面而站，李秋蓉站在傍边，“好了，你们两个都有错，认错态度也好，相互道歉，然后滚吧！”
“对不起，我不该打你！”
“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说你！”
两人都笑着，有种不打不相识的感觉，脸上都笑容都很难看，因为都有伤。
彼此之间已经取得原谅了，李秋蓉说，“曹凉凉，如果再让我看到你犯事的话，有你好看的！”
“是是，李警官，我再也不敢了！”曹凉凉是真怕了，一眼都不敢看她了。
“都走吧！”
李秋蓉说。
两人出了外面，外面那两个中年妇女在等着。
“咦，你们怎么一起出来了？”
秃顶说，“怎么就不能一起不出来，我们已经摒弃前嫌了，是不是兄弟？”
“那是！”曹凉凉开心地说着。
俩女人对视一眼，笑道，“那太好了，走我们去吃饭！”
“对对，吃饭！”秃顶应着，“走走，凉哥。”
曹凉凉看这三个人，好像有是问题，怎么会变得那么快呢？他留一个心眼，“多谢了，我这还有事儿，要不，下次吧！”
“那怎么行，这次机会难得，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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