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办不到。
如果陆家人不答应，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恐怕也不行啊。
秦穆有些苦恼，便给陆国芳打了个电话。
陆国芳听说秦穆要查十八年前的案子，当时就说了。
家里最大的阻力来自老爷子。
老爷子不点头，没有人敢答应。
可老爷子太犟了，他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秦穆的要求。
要是老爷子能够劝得动，自己又何必跑到国外来？
看来还是无解。
秦穆沮丧道，“我再好好想想。”
陆国芳笑笑，“行，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话虽然这么说，没一会儿，她又发来一条微信。
那是一副漫画。
上面画着两只白鸽，一面画着一只死了的羊。
我去！
秦穆看到这漫画，倒也是醉了。
倒底是大学老师，连表达方式都这么含蓄。
可秦穆故意问，“发的什么？看不懂。”
陆国芳发来一个白眼。
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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