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极为苍白，带着几分病态，少了孩童该有的红润。
一对小言洵的目光，佐昭阳眼底的疏冷便瞬间被暖意所取代了，大概是因为他长得真的太像自己了吧。
徐嬷嬷没见过皇长子，初见他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下，万万没想到皇长子竟然跟她家公主这般相像，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还真像母子。
更让她意外的是，自从公主的母亲过世之后，公主待谁都是冷漠疏离的样子，冷冷清清，平平淡淡，可竟然会对着皇长子笑得这般温暖，想来是真的很喜欢皇长子的。
如果皇长子能让公主重新开心起来，那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母后。”
小言洵抬起头，对着佐昭阳甜甜地唤了一声，因为从小身体不好，他的气息听着有些虚。
佐昭阳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道：“洵儿找母后有事吗？”
小言洵摇了摇头，道：“阿珩说靖王妃在王府里会经常陪他玩，我也想要母后陪我玩。”
佐昭阳不知道小言洵口的阿珩是谁，但他提起靖王妃，想来阿珩应该是靖王世子了。
孩子稚嫩的嗓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期盼，黑白分明的眸子期待地望着佐昭阳，眼底还隐隐地流露出了几分紧张之色，生怕佐昭阳会不答应似的。
见佐昭阳对他笑得温柔，“好啊，洵儿要母后陪你玩什么？”
见佐昭阳答应，小言洵原本漂亮的眸子里光芒更甚，小手主动牵起佐昭阳的手，道：“母后会蹴鞠吗？”
“蹴鞠？”
佐昭阳一愣，脑海里闪过小时候的画面，不知道为何，脸有些抵触，可却还是应了下来，“会啊。”
“太好了，我已经让人去靖王府叫阿珩和睿尧过来了，等会儿母后跟我们一起玩，我要让阿珩看看我也有母后陪我玩。”
小言洵的眼底，满满的骄傲。
“好。”佐昭阳笑着点了点头，不忍心让这么小的孩子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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