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晴知道，这样的愤怒是对着她的。
这会儿，她没有时间解释，趁现在那些怪物混乱之际，得尽快除掉它们。
而此时的聿王府内，因为昨夜感染了风寒而没有起身的柳天心，这会儿却突然睁开眼，原本浑浊茫然的眼底，忽地闪过一丝震惊。
她赶忙下床，手忙脚乱地拿了几件衣服套，便往外走。
“原来是这样。”
她那天觉得哪里不对劲，总觉得圣灵佩那些符不像柳若晴说得这么简单。
在刚才，她昏睡的时候，脑海里突然有好些熟悉的符闪过，而她竟然完全看懂了。
那些符，是当日在靖王府，她在圣灵佩看到的那些。
那面，是一串音律，除此之外，还有那四句话的解释。
神女之露，指的是圣女之血，而她们的母亲江国公府世子夫人，便是苗地千百年来仅剩的一位圣女。
数百年之前，苗地便发生了类似的活死人之难，当时，苗地里的人几乎都死了。
圣灵一族原本是守护苗地的安宁，当时，升灵族的神巫和圣女都在那场浩劫，对付那些怪物而死去，只剩一名圣女还活着。
之后，在苗地里一代传一代，到了世子夫人那一代，便只有她一人保留着圣女血脉。
原本是百年前的浩劫，几百年来，未曾发生同样的事，苗地里，再也没有人提起。
而圣灵佩显示，圣女若怀双胎，那双胎身的血，便可同时对付那些活死人，但不可避免的是，其一人会血竭而死。
柳天心总算是明白为何柳若晴当日看着圣灵佩的内容会脸色大变，却什么都不跟她说，只说只有她一人之血有用。
其实是柳若晴将本来分摊的危险，给隐瞒了下来，全部瘫倒了她自己头。
柳天心脸色难看地从聿王府冲出来，直奔城门。
两个人的责任，为什么要让姐姐一个人担着。
这会儿，正是全城戒备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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