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哭诉和发泄的人，道：“本王已经找到你了，不要怕，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不哭了，好吗？”
“呜呜呜……”月绮歌在他怀里哭得就像是找不到家的小孩，“你别离开我了……”
“嗯，不离开了，往后不管去哪儿，本王都会带着你。”
“不许骗我，就算你不带我，我也会偷偷跟着你的。”浓浓的鼻音带着无限的委屈，“夜凤栖……”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让他不得不凑近了去听。
“对不起……”
他皱眉，为什么会突然说对不起？
月绮歌微微睁开眼睛，视线模糊的看着那撩她心弦的红发，可他的面庞她却看不清。
抬手，脑袋里那针扎的疼痛再一次出现，“对不起……”她泪流满面，想要努力看清他的模样，却似蒙上了一层薄雾一般，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在将要陷入昏迷之前，她嘴角再一次溢出鲜血，“对不起，我没有…认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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