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得罪了她似得。
走上前，把果盘放在桌子上，问道：“月小姐，是画笔不好用吗？”
“不，挺好用的，只是……”
“只是？”
“嗯……”月绮歌想了想，“没事，等我自己想明白了再告诉你。”
探春困惑的眨了眨眼睛，既然她侍奉的人不想说，那她就不问了吧？
“月小姐，吃点水果？”
“好……”
月绮歌心不在焉的吃了两口，嘴里的东西还没咽下去，就抬头问一旁站着的探春，“你说……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鬼？”
小说里经常会写到人跟有着契约的一方会存在心灵上的某种感应，在她这怎么什么都没有？
这让她对七曜的存在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开始在探春这儿套话。
“鬼？”
探春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提到这个，不过还是很配合的说道：“这个奴婢也不清楚，只是奴婢以前在某本古书上看过除了妖魔人三界以外，还有一个神秘不可测的鬼界。”
“……真、真有啊？”
月绮歌只觉得脑袋疼，她就随便说说而已啊？
“也可能是说书人杜撰出来的，毕竟奴婢这些年来从未听说过三界之中哪里有鬼怪出现？”
探春看她脸色不是很好，想着她可能是怕鬼，所以笑道：“月小姐不用担心王府里会有鬼的出现，不是还有王爷在吗？”
“他？”
“是啊。”
“山崩地裂他都能睡得安稳，别说是轻飘飘的鬼了。”
无视掉探春有些尴尬的神情，再吃了一口水果的月绮歌说道：“你说我哪天会不会被鬼抓走？”
“不会的，月小姐身边还有我们守着呢？”
“也是。”
吃着水果的人转了转手中的笔，道：“你们这儿的东西会成精么？”
“月小姐指的是？”
“就是花草树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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