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一句问话，“请问，你就是救了徐枫的那一位林医生？”
林杰转身，就看到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妇女，还有一位着短袖衬衫，西裤皮鞋的中年男子，两人的相貌有三四分相像，应该是兄妹。
“我就是，你们是？”
中年妇女上下打量了林杰一番，道：“我是徐枫的妈妈。”
“我问一下林医生你，据说那一天，你刚把我儿子的双腿截肢，军队的直升飞机就出现了？”
这说话的语气，不像是询问，倒像是质问。
林杰有些膈应，据实相告：“确实如此。直升飞机是看到了我们燃起的求救烟柱，才飞过来的。”
中年妇女再次发问：“我再问你一件事，我儿子的双腿，有没有不被截肢的可能？我打听了一下，你的医术似乎很厉害，救了不少人。”
“我就问一下，单纯就可能性来说，我儿子究竟有没有可能保留双腿？”
这话问的，有咄咄逼人之意。
林杰心生不悦，但还是坦言想告：“千分之一的可能，也是可能。单纯从可能性而言，你儿子是有一丝希望，保住双腿的。”
“还算不错，你亲口承认了这个可能性！”
中年妇女轻呼出一口气，转头看着身边的男子，道：“哥哥，我们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我们走吧。”
看着这一男一女离去，林杰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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