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悠悠地道：“见到了。”
“他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子？好看么？”神念陌成了好奇宝宝。
神九黎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喜欢化身千万去往各界……化身太多，有丑有俊，甚至还有可能是像你这样的小孩子。”
“他真变态！”宁雪陌忍不住加了一句，她也是第一次听丈夫说起天道的事，忍不住又问了一句：“那他有名字吗？”
“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人的代号而已，他化身千万自然就有千万个化名。”
“那他本体总该有个名字吧？”
“他自称姓帝，守护者称呼他为帝君。至于名字——或许有，但他没对人说过。说不定他自己也忘记了，也或者懒得起。”
“这人倒真是古怪，订下这么多的天道规则，害得你我……”宁雪陌对天道有着怨念。
神九黎道：“雪陌，天道规则如同人间律法，没有则天下大乱。更何况被天道规则束缚住的也不止你我，说不定连他自己也吃了很大亏……”
宁雪陌不相信：“他自己制订天道规则，他自己还会受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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