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抬头，看着天空上的光芒，眉头打结，心里泛起疑惑。
而此时，九天之上，三人盘腿坐在那。
第五昼天捧着头，痛苦大叫，额上密布着冷汗。
“先祖，为什么？”
“你竟然拿我来做血祭，从一开始，你就是利用我，就是利用我！”
“第五尧灏，你一开始不就知道我是在利用你，滚！”
这个身体里，竟然还残留着第五尧灏的残识！
他竟然还活着！
这个身体已经是他的了，第五尧灏凭什么还活着！
“从一开始，我们就是相互利用，你又有什么可说的？”第五昼天笑了起来。
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对方不是真心真意，又有什么可大惊小怪。
“我不管，我不管……”
“啊——”
第五昼天在云端上滚动，明明他没有使用任何灵力，却没有掉下空中。
在他身体周围金光闪烁耀眼，将他包裹，他越是激烈，越是惨烈，金光就越发耀眼！
这金光的闪耀，仿佛和他的痛苦，成了正比。
吼叫之声在耳边响起，纳兰清羽神色微微变化，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拳头紧握，他才克制住自己的杀念。
“记住了，你是我们的棋子，你该由我们来掌控！”
“你没有任何生命，你的生命是属于我们的，该由我们来掌控！”
“你，必须由我们来掌控，必须我们掌控……”
纳兰清羽深吸一口气，心里的躁动一点点安静，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模糊。
没事，没事。
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没有什么改变，也没有什么值得改变。
别说他们现在已经死了，就算没有死，那又如何？
不就是把他们再杀一遍，让他们再生不如死一次！
离夜身体周围火焰燃烧，熊熊火焰疯狂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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