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人的性命，真可谓功德无量。”
“是吗？”云纤夜玩味的反问，神情漠然。
“不过，还有一个传言，倒也是传的绘声绘色，不知是否当信。”段锦把胃口高高吊了起来，等着云纤夜来追问。
但云纤夜的兴致并不高，甚至已经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来。
段锦是领了圣旨而来，云纤夜想听不想听，他都得把该说的话，全给说出来。
“苍南王常年居住在苍南城，苍南城距离京城几近千里之遥，什么都不带，快马加鞭的赶来，还得需要许多时日，按照常理来推断，苍南王再怎样都不会跑到京城来赈灾的呀！而且，那些赈灾的粮食又是哪里来的呢？肯定不是从苍南城带来的吧。”
云纤夜兴趣寡淡，“那也不一定。”
“赈灾之粮并非是小数目，若真是从苍南城带来，得是需要多少车马队伍？绝不可能事前一点征兆没有。”段锦否认。
“这与我有关系吗？”云纤夜反问。
“你不好奇吗？”段锦惊奇开口。
“不好奇，没兴趣。”云纤夜的答案再是明白不过。
若是识趣之人，听到这话，怕是已经挂不住脸皮，提出要走了。
段锦却是觉的时机成熟，恰好可以利用上，“我倒是听说，这些粮食是另有来历呢。”
云纤夜眼神冷冽。
“听说，苍南王在京中有个好帮手，就是那个帮手，提供了赈灾的粮食和银子，而那帮手，与大小姐却是关系密切。”好了，总算是半强迫的讲到这里了。
现在，云纤夜总该心生好奇，问上一问了吧。
段锦从未如此尴尬过。
“段御医，天色已是不早，不便久留云府，就请你……”
“说来你或许不敢相信，竟然会是玄皇叔筹集了大批粮食，与苍南王一明一暗，行那大义之事而不留名。”
赶在被撵走以前，段锦总算是脱口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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