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还是挣钱……然后喝酒……”田心抹了一把眼角，“不过还好啦，他从来不耍酒疯，也从来不打我！”
“其实老田对我还是不错的，虽然他平常不说，也没时间陪我！”田心眼睛亮晶晶的，声音中充满了深情。
高阳沉默。
哪有父母不爱儿女的？想想自己的父亲……似乎和自己的关系也不算太好，这里面自然有很多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但是……
“又一次我经过他书房，门正好没关死，我听到他在讲电话……”
“讲着讲着就吼起来了，说是不努力挣钱，怎么供我到外国留学？上哈佛，上耶鲁？”田心抽抽鼻子，“算了，我不怨他，他肯定很难！”
“你很懂事！”高阳道。
“我也是从今天开始懂事的！”田心咬着嘴唇道，“不能再靠老田养我了，老娘要自力更生！”
“说来听听？”高阳忽然来了兴趣。“师傅，你有没有合适的工作可以介绍给我，我打算勤工俭学，玛莎是老田送我的生日礼物，我不能卖，也不想买，我自己攒下的钱也都是老田给我的……我想靠自己干活挣点儿替老田还债，还多少是多少
！”
“反正我不想老田在外面过的太苦，我想让他知道，他姑娘也能撑起来！”田心挥挥拳头。
“可以，容我想想！”高阳挠着下巴做出一副苦思的模样，“做白面……有兴趣么？”
“算了，危险系数太高！”没等田心表态，高阳就自我否定。
“或者……我资助你，开个地下赌场……来钱也快！”高阳一本正经，然后一拍脑袋，“不行，国家不允许哈！”
“师傅，你搞什么？”田心一脸大便。
“看来，高危产业都不能干，但是普通的事情挣钱又慢，比如去酒吧打工，挣点工资和小费……再比如，你如果成绩还不错，去做家教……可是这些都很辛苦，你可能做一二十年都还不上你父亲欠的债！”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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