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说清楚,母亲这病不是一日两日了,前些日子儿子打猎回来便看见母亲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面,所有的丫鬟都在外面候着,儿子担心母亲有个好歹,便破门而入。”邢天铭喉咙哽咽,想起那时的场景,心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痛惜,眼眶微微发红,“母亲她……”他顿了顿,恢复一丝理智,想起邢夫人蜷缩在墙角,唇色乌黑,面容憔悴,精神不振的模样,当着这么多小人
的面让他如何说的出口!
“母亲重病已久,不能不治啊!”
话虽然未点明白,邢礼文却是早已会意,面色沉的不像样子,心里的怒火节节攀升,却是无处发泄。他举起手指着邢天铭,“逆子!谁告诉你你母亲重病,莫要再次妄加揣测,丢人现眼,还不快给我滚!”
“不是重病又是什么?”邢天铭怒吼,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瞪大,充斥着鲜红的血丝。
“不是重病,是长期服用罂粟。”沈如诗蹲着身子,替邢夫人把脉之后才将事情的原委查清楚,她只知邢家私底下种黑药,却未料到邢夫人竟然自己也会服用。
骤然众人无言,圆蹬的眼睛里面满是不可思议,“叮咚!”何舒蔚手里拿着的鎏金盆子骤然摔倒地上,里面积满的清水四溅,手指上一阵温凉的感觉慢慢蔓延到全身各处,她半张着嘴吧,回头望着何太守。
“父亲?”她唇瓣微微颤抖,由于从小受到良好的教养,未敢问出声来,似是早就预料到邢府一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却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敢擅自种植罂粟!
自从前朝皇帝服用过量罂粟,精神不振,被灭朝之后,老皇帝汲取教训,严禁云起国上上下下服用罂粟,若是查处,株连九族。
眼下江陵已是啼饥号寒,百姓不得安生,邢礼文却私下种植罂粟,蛊惑民心,扰乱民智,罪加一等。何舒蔚见何太守面色也微微震惊,背在身后的手慢慢握紧,罥烟眉紧紧蹙起,一张惨白的面孔骤然失色。她是聪明人,自然知道邢礼文这样在江陵站稳了脚跟的人是不会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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