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后，我想着之前司夜说这几天会出去的事情，便忍不住问道：“司夜，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今晚。”说着，正在驾车的司夜便转眸看了我一眼。
这简短的两个字叫我愣怔了好一会儿，半晌才回过神来，然后我回看着他说：“怎么这么急？”
“我担心夜长梦多。”
又是一句极为平静的话，可我在这句话中也听出了司夜的势在必得，他是单纯的只想除掉程辉呢，还是想要拿到死灵界的统治权呢？
我有点儿捉摸不透司夜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并未戳破有关于他身世的事情，但我还是很好奇程辉一旦从这世上消失了，死灵界的统治权究竟会不会落在他的手上。
这是我非常关心的问题，也是一个最最敏感的问题。
思前想后，我说道：“司夜，程辉是死灵界的灵皇，如果……他死在了你的手上，死灵界与它刚刚吞并不久的不死界，之后会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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