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一名弟子回道：“就是有弟子相遇，他们也是视若无睹，像是没有看到对方一般，各行各道。”
“绝大多数？”
“是，超过了九成。”那弟子回道：“甚至，连众多后期实力的弟子此时的脸色也并不好看。”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那弟子应了一声，快速离去。
钟长老紧皱着眉头，连眼睛也不自觉的眯了起来。片刻后，他快步朝身后的建筑行去。
建筑内，莫长老静静的坐在那里，闭目养神，面无表情。
“莫前辈……”
钟长老轻声叫道。
“说吧。”
钟长老应了一声，然后把刚才听到的消息快速的说了出来。
“沉默？”莫长老嘴角浮起一道苦涩，道：“你有什么看法？”
钟长老微微一怔，迟疑了片刻，最后却是慢慢的摇了摇头，未发一言。
“不必有什么顾忌，直说无防。”
钟长老看了她一眼，鼓足勇气道：“晚辈觉得，这些弟子都在怀疑，方言是不是真的亲口承认了那件事。”
闻言，莫长老嘴角苦涩又浓郁了一些。
见莫长老没有出声，钟长老又继续说道：“此时，恐怕所有人都在暗暗猜测，认为是青云峰怕了灵清宫，才将方言交出去。没有人会认为，方言会如此愚蠢，明知没有活路还亲口承认下来。所以，在这个时候，应该是有不少弟子对门内有些失望了。”
莫长老问道：“你也是这么想的？”
“晚辈不敢！”钟长老摇了摇头。
莫长老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深究。
大殿内所发生的事，她并没有说出来。虽说钟长老是青云峰的长老，但那等隐秘之事，他仍然还是没有资格知道。
因为她很清楚，大殿内的事若传了出去，恐怕才是真正的会让青云峰众弟子感到失望，甚至是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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