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今日不知怎的，三老太爷心情果然糟透了，连平日最疼爱的干孙女都不愿意亲近？
甚至，刚才那话语中透着一丝厌恶，难不成是冲着程娇去的？
不敢忤逆他的任何心意，程娇神情复杂地退了几步，绕到三老太爷面前安静地站着。
只见老人颤抖着翻出一个相框，画面上年逾五旬的男子，不论样貌身形，竟都与三老太爷有几分相似。
“三爷爷，您拿我义父的照片做什么？又想他了？”
明玉林，三老太爷的独子。
虽然明玉林身有隐疾无法传宗接代，也阻挡不了三老太爷的爱子之心。
“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头喃喃低语，声音似垂死者才会发出的残喘。
“是……我义父走得太突然了，他真可怜……”
程娇努力挤出两滴眼泪，配合着三老太爷的悲痛。
老人突然怒视程娇，将儿子的相框砸在了程娇额头上。鲜血，从伤口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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