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是比那还要卑劣的人。”
“薇诺娜，至少……我对你是真心的。”
闻声，原本还沉静的云薇诺突然问了他一句：“我们国家还有一句古言，爱美人不爱江山，那么，你既然对我这么真心，要不要拿江山来换我？”
听到她的问题，阿尔伯特沉默了，云薇诺却又道：“既然做不到，又谈何说爱？”
从不曾怀疑过这个男人的感情，因为就算再纷杂的世界，就算再阴暗的人生，感情这种事情，永远都是最心不由己的那一种。
但是，一想到他对自己的好，最初的初衷其实是想要利用父亲和自己太到他如今的这种目的，她就觉得不可原谅。
不是任何事说对不起都会有效果的。
更何况，自始自终，他都没有对她说过对不起！
“爱美人不爱不山，那个男人就做得到么？”
犹似不甘，阿尔伯特突然握着电话这么问了一句。
云薇诺不曾犹豫，笃定道：“当然。”
“可是我不信。”
“我信就好……”
“他连你的生日都记不住，你还打算相信他？”
云薇诺：“……”
生日……
她自己都忘记了，没想到阿尔伯特还记得。
不过也对，这九年来，她的每一次生日阿尔伯特都在场，会记得也不奇怪。
只是，对这个似乎很重要，又并不算太重要的日子，她最信任的男人，好像真的还没有跟自己说一声生日快乐。
“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仿佛已猜到了云薇诺的反应，电话那头的男人笑了一下，又道：“要是我输了，我甘败下风，要是我赢了，我把你首相夫人还给你，怎么样？”
如果他输了，他就能对自己死心。
如果他赢了，他就能放了自己的母亲。
明知道他是故意要刺激自己，可听到他建议的最后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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