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杯。”
“bye，报纸的事情是真的吗？”服务员问。
“什么事？”白已冬反问。
服务员说：“你和特雷西不睦的事。”
“我说是假的，你信吗？”白已冬笑问。
服务员点头；“我信，我相信你不会与任何人为难。”
“我会的，如科·布莱恩特的头发。”白已冬随口说了全美皆知的老梗。
自从输掉那场赌局后，科再也没留过头发。
每次和湖人赛，都是火星撞地球般的世纪大战。
“哇，这不是bye吗？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一个嘴唇跟香肠一样的黑人走过来酸不溜秋地说道。
白已冬抬了抬眼，“你哪位？”
““再见”肯定不认识我这种小角色啦，我只是个球迷。”那人说：“我从时代追随公牛至今，你是我见过的最无能的领袖！”
白已冬没接他的话，拿过服务员的杯子再次把酒喝光。
那球迷喋喋不休地说：“现在我看到了可以真正接过火炬的人，那个人是特雷西，如果你有点自知之明，趁早把特雷西拥护为球队领袖，你只适合干老二！”
“说完走吧。”白已冬压着火气。
那人用一种尖酸的语气接着说：“三年了，事实证明你无法复兴芝加哥，既然你不行，那换别人来，我相信特雷西！我在他身看到了的影子，你最好识相点，把位置让出来！公牛不是你的私人物品！”
白已冬猛地回身单手揪起那人衣领，冷冷地问：“说完了吗？”
那人只觉自己好像是一把沙子，白已冬像抓起一把泥巴似的，毫不费力。
汗水冒出额头，心脏快速跳动，“你敢动手么？有本事动手！”
“这么多人看着呢，他们都认为特雷西你强！你可以揍我，但你能把他们所有人都揍了吗？”那人冷笑。
白已冬有点醉了，对服务员说：“把所有人都请出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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