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认为我会怎么选择？”
“东阳……”冬冬心里泛酸，手抓着他的衣服，“我其实很害怕，我可能帮不到你什么，甚至我可能会拖累你。但是会有别人，她可以在生活上照顾你，可以让你的政途平步青云，得到你想要的。”
“但是你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冬冬。”程东阳脸挨的她极近，他们脸贴着脸，“我要的是你，从头到尾我要的就是你。如果要权势地位，很早之前我可以娶关丝桐，很早之前我就放弃了你。你觉得我想调回北京，是想走的很高吗？现在对我来说，那些根本不那么重要呢？像我爸爸，像我叔叔，甚至很多人。走的更高又如何，高处不甚寒，如果舍弃了自己的最爱，那些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冬冬的眼泪涌出来，她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好多话涌出来，可是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我想到北京，是想跟你一家团聚，是想在孩子们的身边。”程东阳指腹抹去了眼泪，“上次我回家，去抱孩子，孩子看我就像看陌生人一样。我没有在他们身边好好陪过他们，尽过当父亲的责任。这让我很难受。冬冬，现在你和孩子对我才是最重要的。”
冬冬紧紧的搂住他，头埋在他的肩窝：“对不起，东阳，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怎么了，我就是很害怕，我害怕会失去你。”
“你永远都不会失去我。”程东阳亲吻她的眼睛，吻去她的泪水，“我是你的，很早之前就是你的。”
冬冬描绘着他的脸，她有注意到，这短短的一年时间，他的眉间多了几条细纹。这个男人，他比她更辛苦。她亲了亲他的眼角说道：“那如果，如果你可能再也不能往上走，甚至、甚至连现在的位置都保不住，怎么办？”
“其实官场那套我现在也有些厌倦了，实在不行我可以走出政坛，重回数学界。我想，这个国家还是会需要一个数学家的吧！上个月，美国麻省还给我寄信件，邀请我去参加那边的一个数学交流会呢！”程东阳好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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