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之明。区别在于，你是想让你死个痛快，还是先把你折磨一番后再让你死而已。”
“那我有没有选择？”
“有。”苏哲打了个响指，“你是一个聪明人，而我一直觉得，跟聪明人说话，可以省去很多时间。你应该知道，外面还在进行着婚礼。虽然我不是媒人，也不是主婚人，至少要出去喝一杯。总不能因为你们在这里拖拖拉拉，让我失去喝喜酒的的机会。”
苏哲翘着腿继续说道，“你想死得痛快，要配合我的接下来的问题。如果你如实回答，我会一刀解决你。当然，你也可以带着你的那点血性不与我配合。至于会有什么样的折磨，我现在也不知道。”
马道以为会害怕，最终却一点都不感到可怕。
“我死可以，放了我儿子。”
“你没有资格与我谈条件。”苏哲脸没有一丝表情，“你儿子是生是活，全凭我的心情。至于我的心情好与坏，这个要看你的配合。如果你配合好，我心情舒服，你儿子未必会死；不然，他也有可能在你面前先死掉。”
马道转过头看着马守威，心里重叹一声。
这么多年来，为了将马守威培养起来，不知下了多少功夫。
然而，时间动用了，金钱、人力，各种资源都动用，他还是老样子。每天都想着赚大钱，但是一直都没认真去学习怎么做生意，怎么管理一间公司。
如今变成这个样子，马道觉得他这个当父亲的已经是尽力了。
“你问吧。”马道看着苏哲，“知道的我，我都会说。不知道的，动刑也不知道。”
“好。都说了，与聪明人说话是一件轻松的事情，甚至还可以省掉不少时间。”
苏哲站起来，屁股下面那张椅子也跟着消失。往前走几步，刚才眼前是一片断层，接着变成一个闹市。
有人在走动。
可是那些人只顾着走他们的路，哪怕马道倒在地，也没有一个人过来扶他。
苏哲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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