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转过头，她差点忘了李叔了。
“苏哲，李叔他怎样了？”
“死了。”苏哲不加思索答道。
谢晚莹心里怔了下。
尽管刚才她想让苏哲把李叔杀死，好发泄内心的愤怒。可是他真正死了的话，心里又感到无比难过。
不过，苏哲说李叔死了，但他明明还站在原地。
“李叔他……”
刚开口，谢晚莹看到李叔额头中间出现一道裂痕，紧接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她面前分成两半。
“啊！”
谢晚莹尖叫一声，连忙把头扑到苏哲的怀里，不敢去看。
然而那到底是李叔，身体倒地后，谢晚莹转过身，见到李叔死前眼睛还睁大的样子。她心里很清楚，李叔一定死得很不甘心。
犹豫了一会，忍住背后剑伤的痛楚走到李叔的面前。伸出手将他的眼睛抚合上，说道：“李叔，我不怪你。conAd2();或许我站你的位置同样会选择这样做，就如同这些年来，我所做过那些肮脏的事情。就算你最终选择背叛，我仍然记得这十几年来，你从我家到冯侯府对我所做的一切。”
“李叔，一路走好。”
心里是想着不会哭，可最后还是忍不住泪水从脸上滑落下来。
李叔走了，世上她认为最亲近的人就这样走了。
苏哲走过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或许这个结果对李叔来说是最好，即使今日他杀了你，日后想起来仍然会感到愧疚。与其这样，不会他日后那份愧疚让你来承受。还有漫漫无期的几十年让你来愧疚，算是报答他这十几年的无微不至照顾。”
谢晚莹听后，将脸上的泪水擦干。
转过身看到躺在地上受伤的冯世权。
“呼——”
深舒一口气，谢晚莹淡声道：“既然都要选择承认这份愧疚了，而且身上的罪孽都那么多了，不如多来一份。”
“你出手还是我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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