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身体的剧痛让他的意识时而模糊时而清醒。
他想喊人，但是刚刚的重击让他现在没有半分力气。
“还能起来么？”
沐凡走到这名意识开始模糊的特工身前，蹲下。
眼中的血色消退，沐凡用黑白分明的眼睛淡漠的注视着对方。
031号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身子重重一弹，但是却没能从地上弹起，他嘴巴大张，浸着鲜血的牙齿这一刻无比恐怖。
然而他的五指动了动，却是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就是不能起来了……很疼对吧。”
沐凡半蹲在地面，右手随意搭在对方的左肩上。
前后一共五个血洞，皮肤、肌肉连同骨骼一同被贯穿。
这个举动似乎刺激到了031号大脑中某些极其不好的记忆，眼珠血丝密布，额头上青筋暴起。
“你……死……定了。”
一字一字，每一个音节的吐出，都有血沫从喉咙中向外溢出。
031号的眼神这一刻几能噬人。
沐凡眼皮垂下复又抬起，看着对方那平淡无奇的脸庞，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仅仅是把手拿开，然后随意在对方脸上拍了两下，嘴角提起一个弧度嘲讽的说道：“相反，你不会死。”
这个拍脸的动作让031号发出一声犹如兽吼的凄厉嚎叫。
因为，这一刻心理上承受的侮辱远远超过了身体承受的剧痛。
在他的职业生涯中，身为X情报局的正式特工，在首都星这整个星河联邦的政治中心，拥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资源和权力。
然而现在，竟然被一名阶下囚如此侮辱。
沐凡听到对方的嚎叫，眼神却变得越发森寒。
手掌再度扬起，却没有拍下。
而是猛地虎口大张，掐住031号的脸颊，而后生生提起！
“感觉到侮辱了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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