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麟先是愣了下,随即面上现出一丝笑意:“是,侯先生。”
乔治显然没想到这人竟然就这么从善如流的改了称呼,很是意外的看了人一眼,随后意识到自己神色不妥,才抬手示意人坐下以作掩饰,边问:“严先生怎么知道……嗯?”
话虽然没说完,但是明显是在问身份问题了,严麟显然早就想到这人会这么问,不紧不慢道:“我毕竟在先生身边跟了不短时间,您的声音相貌虽然有所变化,但是在我看来,从些许习惯上就能认出您。”
“哦?”
见乔治面色明显不信,严麟笑笑,指了指墙上:“除了您,应该没人会把约翰?萨金特的画与吴道子的画放在一处。”
看着墙上明显风格不符的两张画作,乔治面上神色变换了半晌,才又道:“你从哪里得到消息的?”
从哪里得到消息,知道我会在这里出现的?
毕竟身份一直都是保密的,如果不是有消息来源,怎么会回来这里,又怎么可能看到墙上这两张画?
对上乔治疑虑重重的目光,严麟粲然一笑,缓缓开口:“乔……侯先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畏首畏尾了?”
乔治脸色变了变,盯着严麟的目光依然灼灼,只是终于没有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只道:“非常时期,总归要小心些。”
严麟点点头,没有接话,心中却是大大松了口气。
乔治的性子他不敢说最了解,但是“极端自负”这种东西怕是刻在这人骨子里的,就算是换了皮囊,这一点也不会变。
果然,自己不过是稍稍激了他一句,这人就把本该有的防范心都拿去喂狗了。
虽然对人还有些猜忌,但是严麟之前那句话摆在这里,乔治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换了问题:“严先生许久不露面,现在来这里做什么?”
“我为什么不露面候先生不知道原因么?”
严麟面上适时露出一丝怨恨之色,冷声道:“唐家的势力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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