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那队长凝视着她，似要从她眼中看出她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良久才缓缓道：“继杨医生之后，另两位曾经纠缠你的梁医生和钟医生，昨晚被人发现死在自己的住处！”
素荷失声道：“什么！”
审讯室内，王升站在墙边，看着自己被铐着的双手挂在墙上。手铐被锁到了墙上一个铁钩处，没有钥匙，根本解不开，他等于被固定在墙边，蹲不下去也走不开，只能站着。
“我再问一次，昨晚凌晨一点到三点之间，你到底在哪里！”队长站在离他两步外，沉声喝问。
“我说了，在睡觉。”王升一脸若无其事地道。
就在刚刚，他从对方嘴里听到了梁医生和钟医生的死讯后，就知道情况不对了。
警方并没有做错。
这两人最后一次与人发生冲突，就是昨晚在食堂和他王升发生的，当时有便衣警察亲眼目睹，对方不找他找谁？
尤其是之前还有杨医生的事，三合一，他的嫌疑必然最大。
搞不好，对方还会把这事，和集体公寓死的五十来人一起算到他头上！
果然，旁边一名年轻警察喝道：“少在那装冷静了！这三个医生的死法，和集体公寓的所有死者完全相同，你这次麻烦大了！”
王升眉头皱了皱。
至少这也是一个线索，动手的应该是同一人或者同一伙人。
但到底是谁？是本来就想陷害他，还是只是巧合？毕竟他这个贾德的身份，现在还没暴露才对。
“说话！”那年轻人警察见他没回应，大怒上前，一伸手，抓住了他头，一把朝墙上按去。
王升之前被锁到墙上，就知道对方这次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但仍没想到居然是要动手，这尼玛岂不是私刑？
想到这，他不禁大怒，眼中寒光一闪，左脚一抬，猛地跺在对方左脚上。
“啊！你敢袭警！”那年轻警察痛得松开了他，朝后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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