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事究竟该怎样查下去呢？稽五那边王升早就让他查过了，一点消息也没有。这也正常，毕竟像是这样精于混毒的手法，就像内家拳和外家拳一样，多半都是别人秘传之技，凭公开的信息网络，很难调查出结果。
就在这时，一道灵光忽然闪过。
滇南省中医院乃是全国有名的中医院，而混毒手法和中医医理极为类似，从那边会不会得到一些线索呢？
回到中医部后，王升立刻翻出殷韦医生的号码，拨了个电话过去。
不多时，电话接通，那头传来殷医生的声音：“王升？你居然会给我打电话，真是难得，我还以为你回去就把我这个指导医生给忘了，哈！”
听着殷医生半开玩笑的话语，王升大感尴尬，忙向对方道了歉。他确实是因为太忙，回来后就没再和滇南省中医院的旧识联系。
那边殷医生笑道：“呵，只是开个玩笑，别放心上。怎么了？找我有事吗？”
王升定了定神，道：“殷医生，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混毒’？”
殷医生错愕道：“混毒？那是什么？”
王升把大概的情形说了一遍，最后道：“大概就是这样的一种情况，我一直没有头绪，所以想起了您，不知道您有没有线索？”
殷医生毫不犹豫地道：“这个确实没听说过，一般的药材混合使用，这是中医的基本常识，可是像你说的那种，已经完全超出了普通中医的范畴，非常神奇。假如真有这样的人物，我也想好好结识一下。说真的，我倒是蛮佩服他的。”
王升奇道：“佩服？”
殷医生笑道：“一般的药性混合，都是通过煎药熬药这样一个过程来实现，可是他竟然能够只凭气味混合，就办到了让非毒药物变成毒药的过程，这个人，绝对是药理大师！不对，应该是宗师！望尘莫及，真是望尘莫及！”
王升还没细想过这问题，此时得他提醒，才意识到这一点。
的确，能够办到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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