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窍流血？
那不就是死了吗？
心中骇然无比，钟明立即开口道，“我信我信！”
“你放心，我不会舍得让你死的。”林霄止住了药效，看着总算是缓过一口气的钟明，淡淡道：“我留着你的性命，还有用处。”
听到林霄这话，钟少大气口不敢出一口。而以他的身份地位，如今在林霄面前实在憋屈无比，但偏偏，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清楚，以林霄的实力，连无极门的云中青都要低头，他更无法反抗。别看他表面风光鲜艳，在马鞍市地下世界一手遮天。但其实在这些真正的武者面前，他什么都算不上。
林霄止住了药效，淡淡道：“不过你要是想耍花样，我就算是在千里之外，也能让你随时小命不保。如果你不相信，或者试图挑战我的底线，那大可试试。”
林霄当然不是危言耸听，蛊玄散就像是养蛊术一样，可以种植在体内。这玩意儿对于修真者而言没什么用。只要真元力足够雄厚，就能将其逼出体外，但对于钟明这样的普通人而言，就是死亡的邀请，哪怕是先天期高手给他运功。也不见得就能彻底祛除。
这也是林霄在储物戒指里的底牌之一。
不过钟明却是更加震惊，千里之外？
有这么夸张？
但林霄手段繁多，简直神鬼莫测，他丝毫不敢质疑，只能开口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让你做一个选择而已。”林霄淡淡道：“我现在，算是彻底得罪了欧阳北流，想必这一点，你也清楚。”
钟明瞳孔放大，似乎听出了林霄的意思，骇然道：“你的意思是……”
“不错，我要你选择一个。”林霄淡淡道：“跟我，还是跟欧阳家。”
“我给你三分钟考虑。”林霄见钟明脸色阴晴不定，再次下了一剂猛药，道：“我的时间不多，你一定要考虑清楚。”
林霄简直像个和人交易的魔鬼一样，幽暗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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