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态度。
炎夜安心的笑了，“熙熙，这样够了。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没有怕过任何人，任何事。可刚才和顾老见面后，我居然害怕了。我怕你会因此疏远我，我像个疯子一样，不停的给你打电话。我其实不知道，电话接通以后，该跟你说什么。但我还是想告诉你，顾老跟你说的话，也许是真的，也许是假的，但他绝对不怀好意。”
“还好，你没信。”
炎夜竟有写劫后余生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炎少，我至少分得清，谁真心待我好，谁又有心算计我。”
叶子熙平静的开口。
可这一刻，她心里想到的人，竟会是慕天辰。
不知为何，她有些的感谢那个男人，感谢他当初直接将所有的真相，都告诉了她。
在她心里，炎家始终都是嫌犯目标之才。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顾美娜说那些离间之语时，她可以平静而又淡漠的应对。
“想什么呢？”
炎夜温柔的声音，自耳边传来。
叶子熙抬头，随意的笑了笑，“在想顾美娜是不是瞎了眼，居然爱了慕天辰。那家伙是个人渣，还是个变态，还不学无术，把好好的慕氏集团，搞成那个样子。真是想不明白，顾美娜疯了，顾老为什么要帮他的宝贝孙女，成这样一段姻缘？”
“你真的觉得，慕天辰是个人渣，是变态，是不学无术的废物？”
叶子熙这样评价那个男人，有些的出乎了炎夜的意料。
“难道不是？”
听那小女人反问，炎夜相当认真的开口，“人渣吧，我觉得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变态这种事情吧，我和他是同性，没法考量。至于不学无术，我倒觉得慕少是很有城府的人。”
“怎么会这么觉得？”
叶子熙有些的怔然。
如果那个男人，确实在下一盘大棋，那他确实很有城府。
如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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