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他缩回到谢无霜的体内，慌张道：“你们不能这样，杀了我，你们也完了……不……”
他匆忙离开，就是连脚步都踉跄了许多。
“荒，失神了。”
“无论什么生灵，从曾经的巅峰跌落到现在，心性绝对会发生变化。”楚非凡淡淡说道。
楚毅忽然转头，问道：“前辈，大运府的人，都像你这般……耿直吗？”
他原本想要说好骗。
“我们有脑子，但不代表我们傻。”楚非凡哼了一声。
“他已经完了，有何可担心的，所谓虚界生灵，也不过是一种生灵而已。”
“难怪大运府会被灭……”楚毅无语，他摸了摸白狐的尾巴。
白狐会意，仰着毛茸茸的脑袋，解释道：“那荒很是狡猾，公子的意思是说，他这一次过来，只是为了试探一下我们，他如今实力恢复大半，恐怕还有其他手段藏着，连他最后的恐慌，大部分都是装的。”
“你不要这么看我，我是狐狸，狐狸精懂吗。”
“公子的意思是，我们留不住荒的，与其如此，不如再利用他一波，闹一个大的。”
“聪明！”楚毅顺了顺白狐的毛发。
楚非凡愣在原地。
执剑人其实并非智商不高，只是懒得考虑，他们的实力强大到，已经能够随意碾压任何阴谋了。
所以自然而然，不会深入去想。
可现在已经不同往日了，楚毅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
白狐见楚非凡表情僵硬，两眼呆滞，心里鄙视一声。
公子的前辈，可能是年龄太大，老年痴呆了，反应慢一点也情有可原。
一边这样想着，白狐一边用尾巴，拍了拍楚非凡的脑袋。
谁让咱们关爱老年人呢。
楚毅说道：“其实前辈大可不必将三元圣山的事情告诉荒，否则的话，还有一丝机会将荒直接活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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