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黎忍不住伸出手，点了点蓝若水的鼻子：“每一次，你都用这个理由吓唬我，能不能换个新鲜的？”
“不能。”蓝若水诚实的摇摇头，“因为这个理由最好使，新鲜的还得想，多麻烦。”
左丘黎简直要被她气笑，但想到要和她提起那种地方，脸色还是不由的僵了僵。
然而，蓝若水干脆拉上他的手臂，呶着嘴晃了晃。
那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左丘黎轻咳一声，想了想含蓄道：“那地方出来的女人，很多都进了各处的妓院。”
“哈？”蓝若水果然一怔，“进妓院？你的意思是，那里的女人都很美？”
“不是很美。是……”左丘黎脸色越发古怪，“是那边就是专门教导这方面的地方。”
蓝若水：……啥？！
#论妓女如何养成#吗？！！
什么鬼！
这古代的产业也太令人叹为观止了吧？
眼见蓝若水也惊的说不出话，左丘黎干脆更加吓唬她：“所以我说，这种地方不能随便去，因为那边的女人还在培养，有些男人会提前高价迫不及待的去买女人的除夜，甚至很多在街上走着对上眼就直接买下当包房，你若是去了，说不定就被谁误解，直接拉走。”
蓝若水的身子一颤。
当包房……就是被包养的意思吧？
一想到，某个肥头大耳的油腻男人，猥琐的朝她靠近，她就觉得一阵恶寒。
这么一想，倒也有些事情合理了。
难怪胜公公只有母亲没有父亲，那宫里的备案资料如此不全，也可以让他进宫，原来，母亲是这种地方的人，不知道父亲是谁，也是很正常了。
眼见蓝若水被吓得说不出话，左丘黎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早知道就早说了，也不至于费那么多口舌。
然后，她就看到沉默后的蓝若水忽然目光朝他瞧去，那眼神有点……来者不善！
心里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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