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从前在闺阁时,机缘巧合从书中翻到过几张草头方,瞧着像是两张古方,便背了下来,后来才知道方子对治习武者所受内伤很有效,今日用在大当家的身上,也不过是试试运气,还不知道能否有用呢,要是我把大当家的给治死了,殿下可想好逃命的法子了?”
秦御,“……”
顾卿晚却无辜的眨了眨眼,道:“下午我再去给大当家的熬回药,看看情况,若是大当家的病情没有显著好转,便会告诉殿下,殿下大概可以准备退路了。”
秦御见她果真没大多把握的样子,不由无奈一笑,却道:“背了两个草头方,便敢接手被老大夫宣告了死讯的病人,爷的女人果然不同寻常的胆大包天!”
顾卿晚挑眉,道:“殿下有意见?”
秦御却禁不住宠溺一笑,道:“你胆儿再肥点,爷也罩得住!只是,将方子写下来送过去便是了,做什么还要过去亲自煎药!”
顾卿晚心道,要是真有方子,她才不会这样麻烦呢,面上却一本正经的道:“那怎么能行,我这就指着这两张方子充神医呢,方子流出去了,我还靠什么混?”
秦御闻言一阵好笑,倒没再说什么。顾卿晚便歪头笑道:“殿下若不放心我,可以让兔兔跟在我身边啊,若是有什么事儿,我也好让兔兔给殿下报信。不过殿下到底将兔兔弄到哪里去了?怎这都两日了,也不见它!”
秦御听顾卿晚提及兔兔,却是略挑了下眉,道:“它现在只怕很难给你报信。”
他言罢,身影从八仙桌旁的春凳上旋起,一跃跳上了房梁,竟从梁上取下来一物,随手便往床上丢了过来。
顾卿晚瞪大眼睛瞧去,就见一路被秦御用来给兔兔当窝的那个白玉山水笔筒被丢在了被褥间,受了震动,一团金色从里头滚了出来,趴在了锦被上,可不正是失踪了两天两夜的兔兔。
它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顾卿晚一阵愕然,用手戳了戳兔兔的背,小东西还是半点反应也没有,顾卿晚凑过去,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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