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起身走到软榻半躺了下来，手里的茶水半温，他缓缓轻啜了一口，“九倾，本王昨晚以为自己已经别人先一步看透了你，然而此时本王才发现，你这个人根本是无法看透的。”
九倾嘴角淡挑，“是吗？”
“看起来温柔宽容，对自己身边的婢女可以无限度地纵容，像个完全没脾气的姑娘一样。然而在不动声色之间，却可以让所有不自量力的人瞬间踢到铁板。”
视线微转，看向立在窗前的纤细倩影，夜瑾眸心闪过一道异样色泽，缓缓续道：“一个人身的高贵雍容气质可以是与生俱来，然而温和的笑容里却藏着对人的疏离与防备，这一点却绝不是天生有的。”
九倾不语，望向窗外的眼神沉静如雪。
夜瑾淡道：“你的身曾经应该发生过一个不平凡的故事，让你至今记忆犹新，甚至是刻骨铭心地记着，片刻不曾或忘。”
此言一出，九倾眉心轻锁，心里毫无防备地悸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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