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晨练的原因，长期锻炼的人不会如此。
但如果不是累了，那就是自己刚才的那个问题，似乎是问中了杨立天尘封在内心深处太久的心事了。
聂天隐隐感觉，也许杨立天的退伍未必和自己一样是被部队开除，但绝对当中有什么隐情。
不然一个退伍原因而已，他为何要故意回避自己的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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