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黑马……嘿嘿，曹老摇摇头，十八岁的时候，大部分的人才刚刚接触这一行，即便是祖传从小就学，十八岁也仅仅只能算是一个入门而已。
片刻，曹老也不再多看方辰了，累积经验嘛，这一届只能算是走个过场，要防他，下届再说，当然，前提是这届他表现的还行，不然，即便是下届，曹老也不把这‘干孙子’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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