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风而逃。赵德顺说天黑后再走。
石头不想听公社干部们吹牛，借口去学习班里修机器往学校那边散步。走到学校围墙的缺口处，看到小阁楼里亮着灯，三姨正开着窗户洗头。这个熟悉的小阁楼又把他带回中学的美好时光中。那是石头最奢侈的时光，他同时拥有三分爱情，秀凤的纯洁之爱，杨蕙丽的成熟之爱，胡翠珠的野性之爱。
学校里急匆匆走出个女老师来，看到石头愣了一下。
“秀凤。”石头喊出这个久违的名字，依然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
“石头，我给你介绍的老师好吗？”秀凤显得很小心，怕被别人看到。
“挺好的，人很秀气，讲课亲切大方，姑娘们都喜欢她。”石头想去拉秀凤的手，秀凤摇摇头。
两个人站在围墙的缺口处显得有些尴尬，像约好似的朝树林深处走去。开始秀凤还和石头隔着一段距离，走到树林深处，她和石头凡乎肩并肩了。
石头在一棵香樟树下站定，转过身看着秀凤，秀凤跟他只隔几厘米，她红着脸急促的呼吸喷在石头脖子上，痒痒的。
秀凤生过孩子后，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儿，一对一乳比做姑娘时增大了一倍，把外套撑得鼓鼓的，她微微一动，就耸得厉害。身段伍是没有什么变化，高挑秀气，只是胸前的一对一乳凸得厉害，看起来有些不协调。
“我不好看了吧？”秀凤羞涩地说。
“你变白了，白得像绵羊。”石头摸了摸秀凤光洁的脸。
“你不如说我白得像头猪。”秀凤扑听一笑。
“要是有这么漂亮的猪，男人们都想做牲口。”石头大笑。
秀凤也跟着咯咯笑。笑了一阵，两个人的神情都黯淡了。尤其是秀凤，一想到赵德理跟叶好乱搞，被叶好折了命根子，她的心尖就不住滴血。
“秀凤，家里出什么事啦？”石头见秀凤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柔声问。
“嗯…没事。”秀凤摇摇头，竭力不让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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